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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樂此不「疲」於奔命〉 編輯組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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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組策劃
 
前言
 
  正值本堂神父主保聖維雅納逝世150週年,因此,教宗本篤十六宣布2009年6月19日到2010年6月19日為司鐸年,並邀請司鐸步武聖人芳蹤,在司鐸職務上完全肖似基督。
 
  教宗也曾於今年4月13日聖週四祝聖聖油彌撒講道中對司鐸說,司鐸是基督的一群朋友,每天都要向祂重新承諾這份友誼;當然,也都要為這承諾付出時間、憂慮和精力的代價。
 
  從教宗的談話,以及各方的期待,又面臨多元遽變世代的挑戰,司鐸身上所肩負的軛想必不輕。基督曾邀請說:「凡勞苦和負重擔的,你們都到我跟前來……你們背起我的軛,跟我學罷!……因為我的軛是柔和的,我的擔子是輕鬆的。」
 
  司鐸可如何回應基督的邀約?本月專題,我們敬邀幾位司鐸從各個面向,來談談他們的鐸職生涯是如何「樂此不疲於奔命」!
 
參與貴賓(按姓氏筆劃排列)
 
林其鏘 神父(方濟會士)
 
傅立吉 神父(靈醫會士)
 
黃清富 神父(教區神父)
 
葉元良 神父(聖衣會士)
 
 
主持人:趙榮珠女士  見證月刊主編

同步錄音:亞洲真理電台中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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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榮珠(以下簡稱趙):今年教宗特別紀念聖維雅納神父逝世150周年,所以宣布今年為「司鐸年」,並給司鐸們寫了信函。其中特別提到:司鐸要專心致力於成全的德行……等等。另外也提到些要求,諸如:希望在道德風尚和外表上、能夠讓人識別出來,並要求聖化、訓導、引領等等。教宗還提及:司鐸是為基督的羊群服務、是牧人的真正榜樣……,聽起來都好沉重。
 
  教宗說:司鐸使命有4個性質,第一:「教會性質」,就是要求司鐸宣講的不是自己,而是天主。第二個性質是「共融」,因為司鐸是要在合一與共融中履行他們的使命。第三和第四是:「聖統和信仰教育」,這裡強調的是教會紀律的重要性。
 
  我們看了以後都覺得當司鐸真是不容易。
 
  但是,諸位在各自的司鐸生活領域裡,都活出了一片天地,都是大家敬佩的神父。例如:林其鏘神父,我們認識他多年,雖然他外表似乎頗為粗獷,但卻有著一顆非常體貼細緻的心,林神父對他的教友很是周到,雖然有時候會「放羊吃草」,其實,他的心都是陪著教友走。神父現在在桃園僑愛堂當本堂主任。
 
  接著是新竹聖衣會的葉元良神父,葉神父也是位真誠度司鐸生活的人。他講的道理很多教友都喜歡聽,為什麼呢?因為很貼近教友的生活。
 
  傅立吉神父,他是靈醫會的會士,在澎湖、宜蘭羅東服務多年,我們知道傅神父非常認真,他在本堂和聖母醫院及聖母醫護管理專科學校做了許許多多的事,教友也都很喜歡他。前幾年因為聖母醫院需要一棟重症大樓、聖母醫護管理專科學校升等要擴充設備,傅神父就盡心盡力的去募款想辦法,然後有了非常驚人的成就。
 
  接下來是黃清富神父,黃神父做了多年的本堂神父,後來在總修院當院長,雖然黃神父看起來仙風道骨,但每次見到他總是精力無限。
 
  因此本刊特邀諸位神父來談談:從教宗的談話、以及各方對神職的期許下,司鐸生涯到底是不可承受之重?還是可以從中活出許多真正的樂趣?
 
  在司鐸年中,請各位試從自己的聖職、禮儀、靈修、牧靈、福傳、情感、休閒……各方面的生活,談談其中的甘苦點滴,以及如何回應自己的聖召,並且樂在其中?
 
  葉元良神父(以下簡稱葉):我相信每個人來到這世上,都被賦予某項使命,如果還沒有發現,目前就不容易有個方向。小時候我覺得自己好像有聖召,後來也是慢慢去體驗,覺得自己好像可以做點事。事實上那時候也不懂什麼叫聖召,直到後來30而立,就覺得應該由家庭生活、或修道生活中做個選擇。當時因為覺得修道這個區塊需要,所以就選了。我不敢說這叫做什麼「捨棄」、「棄絕」,那是一種比較專業的術語,我覺得就是個選擇。
 
  這並不表示那個好、那個不好,而是兩個都好,但是你要選擇一樣,選一個自己適任的工作、自己的使命。所以,我想:如果還要再選一次,我也不曉得是否會有同樣的反應,因為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局面,需要的區塊也不會完全一樣。
 
  像前教宗若望保祿二世也是這樣,他在戰亂時,選擇聖召的時候,他的本堂神父向他說:現在要的是在外面工作的神父!所以時代的變遷不一樣,應該要看時代的訊號而做抉擇。這是我對自己選擇的一個回應,我很高興自己目前是這個樣子,雖然會跌跌撞撞,但仍然可以走下去。
 
  趙:神父可不可以談談:你在司鐸的生活裡,有那些特別值得提出來分享的?有那些是樂趣?哪些是特別沉重的挑戰或承擔?
 
  葉:樂趣喔?樂趣可能就是以前看到前輩神父做的事情,我居然也可以做到一部分,覺得原來小時候看的、我好像也可以做出來,那好像是個驗證嘛!感覺很高興。至於挑戰,時代改變許多,戒嚴和解嚴後實在差太多了!
 
  就以打電話來說,我就覺得差太多了,現在較沒禮貌。記得以前打電話都很禮貌,但後來都不太講究了。我覺得人際關係是個很大的掙扎,和諧的關係已經有些改變。在教友圈中也會被影響,所以在彼此的對話中,就會有所改變。
 
  另外就是:前輩神父那個時代是比較收斂、比較保守,到了我們這一代,很多教友常說:神父!你可不可以不要那樣嚴肅?好,那就隨和一點,一旦隨和、尺寸就很難拿捏了。人家又會說:你看!那位神父好像不太像神父呢!那麼,哪一個才像呢?
 
  因為整個大環境的改變,所以我們還在調適。當初作抉擇時,是戒嚴時期,但是,現在已經解嚴了,所以這個區塊,帶給我們很大的挑戰。
 
  林其鏘(以下簡稱林):看到教宗司鐸年的文告,起初壓力頗大,有點擔心做不好,也怕被批評。後來想想,自己有沒有盡心最重要,因為一切天主全知曉。之後,我也曾邀請堂區教友為司鐸祈禱,給我們加油。
 
  回想自己的聖召之路,真是非常奇妙。剛開始聽道理八個月,就有位修女問我要不要做神父,當時我的反應是捧腹大笑,心想人家說八字少一撇,我則是八字根本還沒一撇呢!
 
  領洗後,有位神父一再邀請我參加聖召避靜,我都予以婉拒了。最後一次,神父對我說,這次只為三個人辦,我是其中之一。在他的誠懇邀約下,我又正好腰受傷,需要休息,也就順勢答應了。
 
  避靜時,帶領神父以為參與者都有心修道,因此請我們寫下修道的動機。這下可慘了,我看到其他兩位是振筆疾書,寫了好幾頁,我則是勉強擠出了幾行字。
 
  後來神父還鼓勵我說:「看起來你沒有真正的聖召,不過天主看到你的善意,說不定會成全你。」於是我在神父的陪伴、帶領下,寫了一年的靈修日記。本來我就有寫日記的習慣,但都是記下一些瑣事或牢騷,這一年就不同了,內容都是參加活動或祈禱、靈修的反省心得,為自己助益很多。
 
  剛進修會,我面臨很大的挑戰,因為我自由慣了,修會的三願中,服從是我最大的挑戰,多次想打退堂鼓,後來還是堅持了下去。晋鐸那天,帶我聖召避靜的神父對我說,當時的三人,我最不可能當神父,而如今我是唯一成功的。如今想想,惟有天主能在不可能的人身上成就奇事!
 
  1990年我在方濟中學工作,並兼作本堂。我發現自己滿喜歡本堂工作,因為過去我和一般小老百姓接觸感到相當自在,但對道貌岸然的人就覺得很有距離。可是本堂的工作,我必須面對各式各樣與各種年齡層的人,我學習和不同的人往來,也漸漸發現自己的生命愈來愈寬廣和開放。
 
  還有我原本認為為什麼要花那麼多時間祈禱,何不多放點時間在牧靈工作上?後來閱讀了聖維雅納傳記才發現,要和人接觸往來,祈禱的生活十分重要。
 
  當本堂神父的樂趣很多,除了人際交往外,還可從每個人身上學習,同時別人也可從自己身上聆聽、看到天主的訊息,有時也許是一句老生常談,卻在不預期的情況下,幫助某位教友豁然開朗,那真是件開心的事;當然也有苦口婆心規勸、教友依然故我的情況,讓人心生挫折。總之,牧靈工作有甘有苦,但愈來愈能勝任愉快。
 
  談到休閒,我一直喜歡游泳,現在是騎腳踏車,有時會找幾位教友或教外朋友一起出遊。由於長期在堂區工作,多是在教會圈子打轉,和教會外接觸少,也愈來愈不了解一般老百姓的想法。因此,正可藉休閒活動的機會與他們聯誼,將福傳與休閒作個聯結。
 
  剛才還提到外表。記得保祿年,新竹教區在桃園保祿堂舉行閉幕彌撒,我到時,主禮劉獻堂主教就說:「來了一個不一樣的神父!」因為當時我穿的是T恤和短褲(大笑)。我個人認為外在儀容不是重點,「我是誰」以及做好神父的「本分」才是最重要的。
 
  最後在此有兩點呼籲:一是請教友多為神父祈禱。以前聽到教友一直批評某位神父,後來看看這位神父好像也愈來愈糟。因此我希望教友看到神父的缺失,能私下或請別的神父勸勉,也請多多鼓勵神父並為我們祈禱。
 
  其次是修道生活雖然有許多的挑戰,但仍期望有更多的青年願意走聖召這條路。
 
  傅立吉(以下簡稱傅):談到我的聖召,真是件奧妙的事。今年91歲的母親至今還常對我說,我5歲時就有心修道。當時我只知道自己想當本堂神父,後來我沒有進教區,因為當時修道需要一筆經費,可是我們家很窮,於是有位親戚告訴我們,有個靈醫會不需要太多錢。那時我對靈醫會可說是一無所知,不知道該會是為病人服務,也根本沒看過代表靈醫會的大紅十字架。
 
  還有我晋鐸後舉行的第一台彌撒是為一位病人,而那人就是我的母親。我早上聖神父,下午就趕到醫院為我母親做彌撒。這些為我都是非常神奇美妙的經驗。
 
  卅多年靈醫會的司鐸生涯,有醫院、學校、堂區各種不同的經歷,但多少都是和病人有關。病人是誰?很難定義,但無論如何每個人早晚都會成為病人。我自己就曾經出車禍,立刻被送到急診室,接著住院。這些經驗常常都是出乎意料之外,一下子要面對自己以及許多問題,讓人措手不急。因此許多人生病住院,會非常害怕,沒有安全感,也會感到孤單、寂寞。而在他們最脆弱的時候,若有神父去探望,相信會讓他們深刻感受到天主的關懷與恩典。
 
  我有許多探訪病人的經驗,現試分享一兩個例子。我認識一位女士,她的妹妹不幸罹患癌症,我去拜訪了幾次。後來妹妹病情加重,住進安寧病房,我仍繼續探訪,慢慢地與她深談,談到生命的意義等議題。後來妹妹領了洗,我為她取名「Domenica」,意思是屬於天主。
 
  領洗那天早上,她說當天是她最快樂的一天。我告訴她,晚上我要送她一份禮物,就是邀請她姐姐,我們陪她一起上山看夜景。那時正值五月,山上有許多螢火蟲,我抓了一隻放在她的手上。她好高興,在手中玩來玩去,結果一不小心,螢火蟲掉落在地,燈光也跟著滅了。我要再找一隻,她說:「神父,不用了,我跟牠一樣生命都很短促,但不同的是,牠往下墜落;而我今早領洗,卻是乘風而上。以後我在天堂,會再開一盞燈,光照你們的生命。」32歲的她,說出這樣一段話,真是讓人感動不已!
 
  還有一位小兒麻痺的患者,她非常悲觀,有人建議我去看看。第一次她心門深鎖,很不容易交談。後來我一次次地探訪,她漸漸地打開心防,最後還領了洗,現在成了一位非常樂觀的女孩。
 
  所以我覺得靈醫會陪伴病人的工作,雖然不容易,但非常有意義、有價值。
 
  靈醫會會士也被稱為「善終之父」。生死交關這個時刻,就像一試訂終生的考試,是沒有補考的。因此人的生命在末了之時,特別是死亡前幾分鐘,死得有尊嚴與平安十分重要。我父親臨終前,我就是一直握著他的手,陪伴他平安地離開人世。
 
  我的聖召不只是為病人服務,還有服侍病人的醫護人員,如聖母護專的學生,她們都是未來要服務病人的護士。我會向他們介紹聖嘉民的能力、態度與精神;聖嘉民曾說:「你們對待病人,要像一位母親照顧自己的獨生子生病了一樣」,「病人就是我們的主人」,以及「我們應全心全靈用眼去看、用耳去聽,全神專注在這位病人身上。」而且不論他們是否是信徒,我都會強調耶穌基督所說的:「你們為我最小兄弟所做的,就是為我做。」
 
  黃清富(以下簡稱黃):我出生於第五代老教友家庭,父親是傳教員,個性嚴肅但也有風趣的一面,因此塑造了我中規中矩、聽命順服的性情。我從小就參加輔祭班,1969年國小畢業後,本堂神父就把我送進小修院,今年十月是我晋鐸廿五年。在教會從接受培育到為教會服務,前後已近四十個年頭。
 
  剛開始,我從瑪利諾神父身上學到不少傳教經驗,後來做副本堂,又從本堂神父那兒學習許多,王愈榮主教任台中主教時,我被邀請至主教公署做秘書4年半,對教區的狀況也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後來才又到堂區擔任本堂。

 
  我在修生時,參加營隊,修士時服務營隊,接著辦營隊。年齡漸長,接的工作愈多,責任也愈重,當然經驗也隨著累積而更加豐富。工作雖然很多,天國的事永遠做不完。所以我學習篩選,事情按輕重緩急,選擇重要的先去做。繁重的工作讓我更重視身體的保健,因此我看起來仙風道骨,但身體還算健康。
 
  今年司鐸年,我也自我提醒要更加注意自己的祈禱、日課、默想、彌撒等。當面對一些牧靈的情況,發現自己的功力不足時,感恩聖事是我很大的力量來源;還有唸玫瑰經、日課等,不論多忙碌,都是我持續不懈每天必做的功課。
 
  從我司鐸生涯多年的經驗,我觀察堂區、教區、總鐸區、整個台灣區,甚至鄰近的亞洲教會,到教宗的牧靈文告、普世教會的足跡等,都在在提醒我們不能再單打獨鬥,必須聯結各方,以團隊的方式從事天國的事業。
 
  再綜觀教會外的世界,大至歐盟,小到連鎖店……,今世之子比光明之子更有方法與策略打拚。因此教會也應廣結善緣,聯結各方的人力、物力資源,擴展牧靈福傳的工作。
 
  我很喜歡做聯結的工作,也因此認識許多好朋友,當教會有需要時,他們都非常支持,且立即回應,讓人深感溫暖與窩心。
 
  六年前因為修院需要有一些牧靈經驗與視野的傳承,因此我被調到修院做培育工作。今年我又要轉換跑道,到學校以及回台中教區從事牧靈福傳,做信仰培育的工作,幫助教區教友重新慕道,以網頁方式授課,現正在籌備當中,計劃十一月開課;也許可和電台、學校,或其他教區同步連線,做資源整合;還有全國一些神恩性團體以及全國文史工作的整合等都在進行中。
 
  司鐸工作雖然忙碌,但不是我一個人,而是許多人以團隊方式一起努力,到哪兒都有朋友,感到生命豐富又充實。
 
  趙:神父是位腳踏實地工作的人,請問您在這些工作中,是否能體會到一些樂趣?
 
  黃:在忙碌中就很快樂了。我是個閒不下來的人,在工作中,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很充實,而且不是為自己,而是為耶穌基督建立的王國。就好比在欣賞一件大工程的藝術品,我盡的只是棉薄之力,只能為基督的王國點綴一些。但把我的生命盡心盡力的投入,內心就感到相當平安與喜樂。
 
  葉:我只有一年本堂的經驗,在其中我漸漸領悟每一份新的工作,都像修道的初學,一切都要放下,重新學習。這也是與教友的來往中學習的心得。
 
  我的個性求好心切,有時難免對教友要求過高,造成對方的壓力,因此在不斷的互動中,我學習放下自己的堅持,圓融一些,譬如過去我認為某件事該如何做,我會說,我覺得這件事應如何如何,現在我的表達是:你覺得這樣做好不好?如此下來,雙方的合作與往來就順利許多。
 
  在堂區工作之前,我在修會帶領第三會,從中也學習不少。剛開始沒經驗,後來發現自己應該多聆聽,才做回應,也就漸入佳境了。天主常會透過別人教導我們,但我們必須耐心等候,終有開花結果的一天。
 
  有件特別值得分享的是,我曾應教區邀請去小修院陪伴修生,與他們談心,時間有六年,得到很多的回饋。不論他們最終是否修道,但看到他們的成長,就甚感欣慰。回顧那段日子,雖然十分辛苦,但和天主合作,讓人總是樂在其中。
 
  黃:以我在堂區與修院工作的經驗,前者好比戰士在前線作戰,而後者則像是後勤部隊,不斷製造與提供精良武器給前線作戰的軍隊。
 
  在這個多元的社會,擔任本堂要面臨的考驗比過去多得多。他們不但要精通十八般武藝,關照教友的生老病死,還得如7-11廿四小時備戰。修會會士還有團體生活的支持,教區神父則必須單打獨鬥,有時被流彈波及而傷痕累累,但滿腹的心事又不知如何處理,特別是年輕的神父。
 
  因此我們從過去老主教身上學習的牧靈經驗,都會和現在的新主教分享,提供他們參考如何安排與關懷教區神父。另外在修士畢業前,我也會教導一些如何經營堂區牧靈與福傳的主題,從如何提昇教會內管理與服務的品質,以及對外的福傳,包括社區、學校、機構、社團、政府,和其他單位,還有國際的運動與團體等各個不同的面向,並鼓勵年輕神父慢慢學習。
 
  至今我也不斷地在學習,因為時代在變,新的問題層出不窮。不過教會方面,教宗的通諭或文告中,都會針對世界的問題給予一些真理的指示。過去我不了解它的重要性,現在只要新的文件一出來,我就會立刻閱讀。因為這些都是有實際牧靈經驗的傳教士或主教的心得報告與智慧結晶。
 
  我在修院還有一年的牧靈課程,現在我正着手撰寫一篇聖職人員和平信徒在堂區經營的論文,分三個職務論述,希望能藉此加強彼此的分工與合作。
 
  趙:請問黃神父,您在總修院期間一定有些年輕人晉鐸了,但不知對他們的司鐸生活是否有持續的關懷和再培育?
 
  黃:今年是司鐸年,我們有安排兩週的在職進修,就從下星期開始,內容包括司鐸三個職務的神學和牧靈議題,還有關於平信徒三個職務與聖職人員三個職務的區別,同時也探討教廷文件,如〈我要給你們牧者〉、〈第三個千年將臨之際〉,以及梵二的〈司鐸職務與生活法令〉,我想這些都是呼應時代的需要。這次的進修課程,是規定十年以下的司鐸必修,目前大約有48位神父報名,教區和修會的神父都有。
 
  其實,我們每年都有一次司鐸進修班和一次牧靈共融。另外,每個教區在月避靜中,也都有安排各種的專題。
 
  傅:近來有很多人都失業了,可是哪種工作一定不會失業呢?就是醫院的工作,護士、醫生或看護都很缺乏,所以他們一定有工作。但是我在想,為什麼他們會選擇這個工作呢?他們要服務的對象,不是一個冰箱壞掉了,可以先放著,等明天再修;而是一個人生病了,是要立即去照顧的。所以,他們究竟是需要這個工作?或是因為喜歡?或是因為愛?
 
  我的聖召就是要告訴人,靈醫會的工作是要因愛而做的。例如一個孩子髒髒的,媽媽要去清洗他時,不是因為媽媽喜歡做這事,而是因為媽媽愛孩子。同樣的,一件事情是因愛、或因需要而做,很不一樣的。對待病人,就是要這樣,要因愛而去做。
 
  趙:的確,而司鐸也像是醫療工作,要修補人心,修補人與天主的關係。
 
  林:我發現有些教友對信仰是越來越不清楚,因為受到媒體或民間宗教的影響,所以我一直很想幫助教友再進修或再慕道。後來我想到一個最笨的方法,因為曾經有位堂區神父留下了一個老規矩,就是在彌撒後大家一起唸一段「要理問答」,神父問,教友答,我覺得很不錯,那裡的教友對信仰還蠻清楚的。所以,最近我也買了200本《要理問答》,想從頭開始讓教友們重新複習。可能有人覺得這個神父蠻無聊的,但我覺得很重要,有時候我們以為教友都知道了,但其實不見得。
 
  我曾經遇到一位教友的親戚,他首先就稱自己是個異教徒,在談話當中,我發現他真的受到電視、電影和小說的影響很深,特別是現在的《天使與魔鬼》、《達文西密碼》等等,後來我也立即指出了他的這些問題。我說:真正的聖經你不信,卻認為電視和小說是真的,然後又以此來批評教會或信仰。不過,前不久再見到他時,他已經收斂了些。
 
  我們的教友真的受到大眾媒體的影響相當大。現在一些算命靈異的節目好多,雖然我們認為好無稽、好無聊,但很多人看久了、也就相信了。我們教友,就有很多都說要去看風水,要換名字。有一次,有個教友要將親人的骨灰暫放在我們的墓園聖堂裡,他要求說:要放在向西的位置。我說:我們有向天的,沒有向西的,向西是面向牆壁,這樣對待親人是什麼意思啊!他就是受到媒體的影響。
 
  所以,教友再慕道很重要,但同樣的,司鐸再培育也很重要。我也常常覺得自己有很不足的地方,需要再學習。不過在牧靈工作中,願意靜聽教友談話,常可以得到很好的再教育,也許我們知道的只是在神學,靈修方面,還有其他更多的,卻是我們不懂的。
 
  此外,在牧靈工作上,一開始時,常會想要去做很多的事情,但當自己離開之後,事情卻變了樣,然後就覺得好生氣。有了這樣的經驗後,我會先問教友:有誰要來負責?若是沒人負責就不要開始,否則等我離開了,也就結束了,真是白費工夫,包括讀經班、青年會,我都是這樣的態度。但通常都會有教友願意出來負責,而等我離開後,也都還繼續在運作。所以不要只靠自己,我自己是很有限的,若是沒有同工,那只是我個人的意願與成就感而已。這些是我在牧靈工作上的一點經驗分享。
 
  趙:教宗在文告中提到:「耶穌聖心召喚我們的心,邀請我們走出自己,放棄我們人性的安全感」,這其實是很大的要求。聖維雅納也說:「……要與天主結合,這是人的美好任務,就是祈禱和愛,要你們祈禱和行愛德,這就是世人的幸福」。聽到這些要求,神父們在面對生活中的各種問題時,不知是如何理解的?
 
  黃:我們一定會碰到一些問題的,有時候自己沒辦法處理,就去請益別人,像聖維雅納也是經過這樣的過程,才走到成全的路。所以只要有目標,並且盡力去努力,跌倒了就再站起來,人實在是很有限的。
 
  傅:當然會有困難,但要盡量讓每個困難成為一個機會,而不要使每個機會成為一個困難。我自己最大的問題就是語言,比如我要寫封信給教友,一定需要透過別人的協助。
 
  最近我常默想福音中「五餅二魚」的事蹟,我在想,只要盡量做我的一點點,然後依靠並相信天主,結果一定會比我所要求的還會剩下很多。所以當我面對所負責的聖召工作、宗座善會工作,我的時間和力量有多大,我就盡量去做,但一定要有信仰,相信有一天我可能也會多剩下12筐的。
 
  林:我因為一直在堂區工作,可說是看盡了人的生老病死,遇生則喜悅,遇死則哀傷,但慢慢的卻意識到自己面對這些竟越來越沒感覺了,當注意到自己的心靈像是一種職業麻木感時,我不得不再提醒自己,天主要我做的,絕不能只是像例行公事一樣。
 
  前幾年,我們堂區50週年堂慶時,我們定了一些目標,確實也完成了一部分,我們在那2年中累積了30幾人一起領洗,但今年和去年都各有10幾位教友過世,這樣一來一回剛好就抵銷掉了。如果光看這些數字的話,我們真的會很挫折,而這也看出了我們的限度,當在沾沾自喜時,天主就在笑我們,因為這一切其實都是祂做的。
 
  最近我發現自己特別會生氣,這也是一種力不從心的挫折感表現,雖然常和教友們談靈修,但自己卻不自覺的陷在裡面。我發現在與教友的互動中,大多是教友在教育我、推動我,然後知道自己更需要依靠天主。
 
  葉:我個人覺得祈禱是個很好的治療時間,有時候我們會與人言語不合,或做事風格不對,就會產生了距離,破壞了關係,那麼在默想時,可以為對方祈禱,這樣至少在心裡已向對方懺悔了。這就是治療的時間,否則牧靈工作很多的挫折累積下來就受不了了。所以,我覺得需要有規律的早晚禱和默想時間,而能轉念才能放空,不然就一直不舒服。
 
  另外是大家不知該怎麼談的情感問題。有時好比是在與甲講話,就有人會不舒服;或是和乙談話,也有人會不舒服;那麼大家都不講話的結果,就是大家都不舒服。所以如何與人適切的互動都是學問,當然越年長越懂得如何收斂自己,可是如果太過收斂,與人合作就又不容易了,因為凡事都需要先溝通的。這些為新一輩的神父真的是比較吃力。
 
  林:我們的青年也會問我:神父有沒有喜歡過誰呀?你是不是失戀才去當神父啊?這沒有標準答案。不過,的確對某些自以為是的人,我會比較容易生氣,實在是講不通,即使再怎麼溝通還是一樣,於是乾脆就用力的講,但有些人會受不了,或仍然繼續堅持己見。所以要看情況,每個人都不一樣,而若是用錯了方式,勢必造成長時間的隔閡。
 
  傅:感謝天主,我不是一塊石頭。不過,這個問題可能會和民族性有關,比如若是說你很笨,我並不會想就是傻瓜的意思,所以有人告訴我:神父你要小心,不然很容易得罪別人。我說:我也沒有辦法戴著一層面具。所以我就不講話,或是事情過後再說。聖經上說:你講的話,要讓它在嘴巴裡面滾了好幾次,然後才吐出來。還有我們義大利人的個性比較直接、比較熱情吧。
 
  我們其實都是正常的人,但如果有人愛你,就要開始想天主的愛比這個更大,要經常想到天主的愛。
 
  黃:對於情感問題,我會把它當成藝術來看,想天主把這位教友造得這麼美或這麼帥,並且把這位教友當做自己的兄弟姊妹。在我年輕時,是有教友會想找神父聊聊天,但我們自己就要注意或避免,特別是年輕的太太,若是她有家庭問題,就通知聖母軍去關心,以轉介方式來處理。
 
  不過,遇到來電感覺有問題的教友也有,那就要看天主在她身上能為教會做些什麼,然後以團體的力量,幫助她來服務教會,並把情感放在自己的祈禱中,年輕的就當是自己的姊妹,年長的就當阿姨或姑姑,較小的就當自己的女兒,這都是年長神父們的交待,現在我們也是這樣交待修士們,這也是一種傳承。
 
  當然有些情感的慾望是很自然的,而祈禱或守齋都是很好的辦法,但我倒還沒有遇過被追到受不了的程度,我想天主讓我一直是仙風道骨的樣子,這也是保護我的聖召,雖長不胖但健康更重要,能為天主工作,相信天主召喚一個人自有祂的計畫,這是很奇妙的。
 
  葉:天主的安排我們並不清楚,會發生的、不會無緣無故的發生。若是有人來跟你講話,我們不可能拒人於千里之外。有時為了公事需要不斷地溝通談話,別人會誤以為我們是朋友而議論紛紛,所以本來沒事的,就變得好像有事,後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講話了,然後問題就一直衍生。當然我們要和善待人,結果和善以後卻變得不和善了,所以前輩神父們講得對,還是要保持適當的距離,不然沒辦法保護自己。
 
  我們現時代有必須面對的情感或工作挑戰各種問題,就把它當是天主給的一個必修的功課。因為到哪都可以碰到,不能說不去碰它,但就是在跌跌撞撞中,去看天主要我當什麼樣的媒介或工具,把它當成正向思考,即使處理不理想,但總有一天會做好的。當做兄弟姐妹是個好方法,不過也有煩惱,兄弟姊妹之後因為很和善而沒有距離,人家就開始說話了,所以還是要有距離比較好。
 
  林:我覺得我的敏感度很強,若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會趕快保持距離,至少也會讓對方知道太靠近了,我的處理方式是這樣。事實上,幾乎到每個地方,多多少少都會有這些問題,就看自己怎麼面對,我是不會讓它有後續問題產生的,縱然大家會很難堪、不愉快,但保護我自己的聖召很重要。因為也看過這種經驗,認為留點餘地沒關係,也可能因此而造成問題。所以至少我自己的敏感度很強,甚至會不客氣表達出來,這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處理方式,絕不要要斷不斷的,然後問題一大堆。
 
  我很感謝天主,這雖不是我預期中的生活,但天主給了我,而我也真的覺得天主這麼好,給了我這樣的生活,能面對很多人和做些事情。再回過頭來說,我們是教會,應該多去宣講天主,況且很多的問題,大家也許會因著跟天主的關係而更親密,同時這些問題也就解決掉了。
 
  傅:以聖召來說,有很多種聖召,能不能把我們神職人員的生活當做是件「傑作」,換句話說,不管我是怎麼樣,但我把自己放在天主的手裡,然後看祂能用我做什麼,像是一塊鐵,就可以做成一把鑰匙,用它來開門。有時候,我會在祈禱中說:天主祢選了我走聖召這條路,那麼祢認為哪裡少了我這把鑰匙呢?
 
  記得我在羅東當本堂神父的時候,有次我們在蘇澳開會,當時我開的是一部鐵牛車,結果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在我前面的有主教和其他一些人。會議結束後,我這部鐵牛車,若是開不了了就不能走,若我不走,他們個個也都不能走。我想我的聖召也是這樣的,像這部鐵牛車破破爛爛,但天主祢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黃:既然身為司鐸,就堅決恆心的走下去,然後要表達出司鐸的特質和形象。當在公共場合,我表達我是一位司鐸,包括外在,即使我不穿羅馬領服裝,也要穿著整齊;其次就是祈禱生活,這是牧靈動力的來源。我覺得司鐸當得蠻愉快的,有做不完的功課,雖然有苦、有累的時候,但很值得,內心紮實、不空虛。對於別人的期許,就是不教人失望。
 
  有時候教友會講些鼓勵我們的話:「多幾個像你這樣的神父,多好啊。」我說:「這話也應該多鼓勵其他神父,而教友就要多生幾個孩子來讓我們培育。」我們就是這樣彼此鼓勵的,教友鼓勵我們,我們要做到讓教友肯定,相對的我們也肯定教友的努力與合作,像這樣一生當個神父就不會覺得這種投資是白費的。
 
  趙:謝謝諸位,至少在座的四位神父都是很認真、很努力,一心一意按照原來的承諾在生活,相信各位也有形無形的影響了許多人,因為看得出來您們是用心在度司鐸生涯,是以基督的心體心,以基督的愛體愛,我們很高興有這樣的神父在我們中間。而就在這條路上,讓大家共勉,一起努力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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